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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二十万，还是本地的人，落兮迅速地将这个二十万与上次的二十万联系到一起，抬起头问道：“王会计，我们福利院的这个账号，除了这几天公布出去外，有没有告诉过别人，我指的是在记者询问之前，有没有人打听过？”王会计推推脸上的眼睛，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人的，除了你，我，再就是记者登在报上，没有人问过我福利院的账号啊。”说着仿佛又自言自语的样子：“对啊，没有人知道，那回去一趟吧宋修文的变相资助被林落兮一口回绝，也在宋修文的意料之中，林落兮要是能被金钱打动，也就不是林落兮了。被落兮拒绝的次数太多了，宋修文也不太在意，连受到伤害的表情都懒得摆：“你知道我不差这点钱的，这钱啊，怎么花都是花，花在福利院上好像心更安些。”落兮笑笑，没有吱声，她了解宋修文，自是听出了他的意思，宋修文就像散财童子一样，每天不散出去些钱财就不舒服，那些钱财，不是用来讨女孩子欢心，就是用来拒绝女孩子，恐怕他的那个咖啡厅赚得都不够他散的。车里沉默了一会，落兮看看宋修文，然后往椅背上靠靠说：“你若是真想帮我，就帮我办个执照吧，福利院的执照现在办不下来。”“嗯？”宋修文奇怪地说：“福利院的执照还没有办下来？为什么？”这时车子已走出了市区，这一片是工业园区，再往前落兮对这里就不太熟悉了，落兮看着周围的建筑回答说：“国家不允许私人经办福利院，若是想办，要与当地的民政部门合办。”宋修文吹了一声口哨，不在意地说：“等回去我找人问问，我估摸着，你这个大楼要是拿下来，民政部那边就不是问题了。”接着车速降下来：“你看看右边，喏，就是那个建了一半的楼。”车子慢慢地停在路边，透过车窗，落兮看到了一个放弃了的框架主体，从外边看，只能看出它大概是五层楼，混凝土的框架，面对着马路这一面有八间屋子的宽度，楼的外面的地下是一堆建筑垃圾。落兮下了车子，细细地打量着这个框架的周边环境，这个楼离工业园区不远，想必业主原本要将它建成宾馆，为的是做周边工厂的生意，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建到这个程度后放弃了。五层啊，框架结构的房屋举架都高，在楼里设计个康复中心绝对够用，一层和二层就作为孩子们康复和活动的场所还有厨房餐厅，三层和四层就作为孩子们的卧室，五层是工作人员办公的地方……设计的还是很合理的，楼的前面的空地，规划里应该是一个不小的停车场，楼的后面仿佛还有些空地，落兮的脑海里一瞬间就将那个地方脑补成花园、菜地，想象着孩子们的小手摘下一根根黄瓜的情景，脸上不由地浮现出温柔的微笑。宋修文慢慢地走到落兮的身旁，注意地看着落兮的表情，看到她审视着这个大楼，接下来又前后打量着楼的周边环境，接下来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脸上逐渐浮现出温柔的笑容，虽然只看到侧脸，但是，这温柔的微笑还是让宋修文失神了一会，自己一直期盼着落兮会对自己微笑，这笑容要是对着自己绽放，那该会多好。宋修文瞧着落兮微笑着的俊美的容颜，瞧着她眼里闪过的憧憬，不觉痴住了，自己到底是喜欢她什么？是因为她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疏离？还是对一切都淡淡的，不甚在意？宋修文头一次看到落兮的表情是这般的专注，为着一些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们。落兮打量了一会这个框架，心里对这个地方满意极了，虽然周围没有学校，但是，福利院会有自己接送孩子上学的车子的，回过头来，没有注意到宋修文凝视自己的目光：“修文，你找到的这个地方真是太好了，环境也是不错，旁边虽然是工业园区，但是我注意到了，都是仪器加工之类的，好像没有什么环境污染的。”落兮说着抬头看看蓝天：“你看，空气质量不错，至少比我们市区强，太好了。”宋修文俊雅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能让你林大小姐满意还真不容易，我联系了它的主人，倒是有意转让，怎么样，谈一谈？”落兮点点头，不过兴奋的神色很快就消失了，露出一副沮丧来：“这座楼虽然只是一个框架，恐怕也不会便宜，还有地皮……”对这些落兮不大明白，只是知道，土地是国有的，土地上的房屋可以私有，尤其是这个土地上的费用怎么算，更是一塌糊涂。宋修文收了脸上淡淡的笑意：“我打听了，说起来，这个建筑还是违规的，土地证都没有办下来，再加上后续的资金不到位，就这么扔下了，算起来，这也算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了，所以业主也有转让的意思。”落兮看着宋修文，迷惑地道：“土地证？那是个什么东西？”宋修文摇摇头：“这个你不用操心，你若是买下来了，所有的手续都不成问题。”看向落兮的眼神透着玩世不恭：“这些东西办起来，我还是拿手得很的。”落兮笑了：“我倒是忘了这些，现在一提到手续我就头疼，没有手续上的麻烦就更好了。”“那钱呢？”宋修文不合时宜地说，眼睛里闪着一丝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