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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夜鲨这一次回答得更是干脆,“那帮蠢货就是想拿着这个东西去联络其余的各个部族。”“做什么?”“还能做什么?”夜鲨轻嗤,“自然是想把大家召集到一起啊。就好像你们搞的高峰会谈一样,商量商量如何在人类的掠夺之下生存下去的问题。”我忽然觉得无言以对。事实上,我还从来没有质疑过“地球是人类的家园”这句话。真的。我活了二十二年,才第一次意识到地球原来不是我们的家园。它只是一家旅馆,不会接纳我们白吃白住,如果我们破坏了里面的东西,我们还得赔偿。赔偿不了还会受到惩罚。而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这家旅馆还不止是只有我们一家房客。原来地球不是我们的妈,它只是我们的房东。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以及依靠自己所受到的教育而搭建起来的关于这个世界的固有概念,突然之间崩塌了一角。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算正常。我很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脑海里混乱的感觉。可是脑子里一片木然,足足愣了半分钟才言不由衷地反问他,“这么好的事,你为什么要破坏?”夜鲨睁开眼,那双墨色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地流露出了轻蔑,“人类的小姐,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破坏的是月族人联络各部落的计划,并不是高峰会谈本身。”“有什么区别?”我不解。“区别自然是有点的。至少我们并不希望游荡在五大洋的各个部落由月族人联合到一起,月族人对于族群的观念还停留在几个世纪之前,他们不适合做领导者。”“所以说……”我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诮,“深海他们奔波的是如何让你们的族群团结起来求生存的问题。而你们考虑的是如何争权夺利?”“不,我们考虑的并不是我们自己会掌握多大的权力,而是……我们的族群应该按照何种方式生存下去的问题。”夜鲨紧盯着我,眼神突然间变得无比专注,“就拿你的国家来说,几个世纪之中,你们管理国家的方式发生过多少次改变?你能想象你们的领导者按照几百年前的方式来管理这个国家吗?”我哑然。“我学过你们的知识,我知道你们有一句话说的是:不能墨守陈规。”夜鲨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整个世界都在变,如果只有我们的族群不能够适应这种变化,恐怕……像恐龙一样灭绝只是时间的问题。那样的话,就算联合起来又有什么意义?”“月族人……”“月族的长老们认为我们要保留我们的传统,他们认为我们应该回到萨默斯岛,远离人类的视线。”深海似乎说过类似的话。但是我记不清了。“可是人类的技术在进步,探索的区域越来越大,就连隐藏在马里亚纳海沟里的史前鱼类都被人类发现了,我们到底还能躲多久?”夜鲨那双阴沉沉的眼睛里此时此刻闪烁着奇异的火花,亮得骇人。我分不清那到底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何况……”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自言自语似的问道,“何况……一味的逃避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不过是把炸弹爆炸的时间不负责任地推后罢了。”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现在的夜鲨和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大不一样。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检讨自己,在认识的最初,我是不是有点以貌取人了呢?“我不相信深海会反对你们的族群朝更好的方向发展……”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不甘心,深海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夜鲨摇摇头,眼睛里重新浮起了我熟悉的、轻蔑的神色,“他反对的当然不是那个。他反对的只是我们,只是我们小小的夜族。他不能接受的是我们利用人类的技术改造了自己的身体,同时又拿这改造过的身体去对付自己的同类。他认为我们应该忘记月族人对我们的杀戮,返回月族人的领地,重新匍匐在他们的族长和长老的脚下去任人宰割。”他的语气太恶劣,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希望你们团结起来,这有什么不对?”夜鲨耸了耸肩,不怀好意地拉长了声调,“人类的小姐,在你的眼里,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不对喽。”“我不认为我的说法带着个人感情上的偏见。”他的话让我突然之间在深海的身上发现了某种理想主义的东西,这让我觉得既心酸又欣喜。夜鲨的眼睛却眯了起来,透出一点点恶意的味道,“随便你怎么说吧。我们是不会忘记那场厮杀的。这么些年,我们也曾经被逼的走投无路。那么,在我们可以站稳脚跟的今天,又有什么理由轻易地原谅他们呢?”“夜鲨……”夜鲨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人类的小姐,无论孰对孰错,你都已经发表了太多的看法了。这原本不关你的事。”我的喉咙微微哽咽了一下。因他这句冷漠的话,我再一次想起了那个不告而别的人。我知道夜鲨说的没有错,所有的那些恩怨纠葛都是另外一个物种的事。那几乎是另一个完全平行的空间,远到不可思议,而且……永远不会和我们的世界有交集。邪恶的本质开学那天习芸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这学期不打算住校了,她妈妈逼着她搬回家里去住。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是抱怨的语气,但是我听得出她还是挺高兴的。她高考过后父母就正式离婚了,打那以后她就没有跟他们一起生活过。对于这件事,她虽然表现得不以为然,心里其实是有阴影的。也许正是由于这样一场意外事故才重新拉近了她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吧。说起那场溺水,她只说自己当时喝多了,一个字也没有提到深海。我拿不准跟深海有关的那些记忆她是不是也像邻居家的那些年轻人一样全都不记得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提。有些事,如果真的忘了,那就忘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事瞒着她的缘故,再次跟她联系的时候,我的感觉总有点怪怪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种感觉,像隔了什么似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做贼心虚,但是她周末打电话约我出去玩的时候,我还是神差鬼使地推辞掉了。习芸抱怨了两句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我心神不定地想了很多有关无关的事儿。没错,就是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这种感觉很磨人,无论干什么事儿都像有根绳子从看不见的角度牵着我似的,让我坐立不安。下了实验课,我连晚饭都没吃就窝在宿舍里给家里人挨个打电话。经过了一个暑假的磨合,我家老爸老妈的火气都消下去了,目前正处于发作之后的修复阶段。看样子,他们是没什么事儿。我再接着给几个哥哥打,顺带着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几个叔叔家里的情况。你好我好一通之后,我发现除了倒霉的小哥正处于准失恋状态,其他的人也都平安无事。那么还会有谁呢?会不会是我身体里的某些物质,比如说来自深海的那一部分,对于本体产生了某种神秘的感应?梦里那个苍老的声音不是说深海会感应到我的情绪变化吗?那么这种感应有没有可能是双向的呢?如果这个梦是真的,这位族长在梦中所说的话也都是真的……深海会不会是遭遇到了某种危险?可是……不论这危险是来自海洋还是来自陆地,我又能做些什么呢?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都被我一一否决之后,我万分不情愿地从手机里调出了夜鲨留给我的电话号码。说实话,我对这个人的感觉有点复杂。我一直怕他,但是生活里存在这么一个人又让我觉得安慰。至少在我怀疑自己的神经是否正常的时候,这会提醒我沙湾发生的一切并不只是一场梦。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存在会让我觉得我跟深海之间并没有完全断了联系。冷静下来之后,我也反复地推测过当初他给深海出选择题的用意。尽管他一再否认自己对月族人的信物有什么想法,我还是觉得这样东西夜鲨其实是想要的。当时的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或者说,他并没有将两个半块的月光石都毫发无损地夺到手的把握。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把比较有把握会拿到手的一半先放走。那么,问题来了。夜鲨凭什么认定深海带走的那半块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难道深海的身边有夜族人的眼线?果真如此的话,深海身边的危险只怕少不了。而我的心神不定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顺着这个角度往下想,夜鲨显然很有把握能拿到藏在我身体里的这半块月光石。如果真的是这样,说不定我身体里跟人鱼有关的那一部分,或者就是那半块月光石本身吧,它感应到了这种即将来临的危险,于是条件反射般发出了某种令人不安的信号。所有这些猜测都是建立在夜鲨想要得到月光石的基础之上的。但是……如果他说的都是真话呢?如果他真的对月光石完全没有兴趣呢?再往深处想,月光石只是个凭信这么简单吗?如果这里面还埋藏着其他的秘密……一些不方便让我,或者说让人类知道的秘密呢?我想的越多就越是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打这个电话。打不通还好,万一打通了我该怎么说?总不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吧,我也没那个胆子啊。可是一想到要跟那个恐怖的家伙装模作样地寒暄,迂回曲折地打听,我就觉得那比直奔主题还要来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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