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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灰蓝!”灰蓝像是听到了我无声的呼唤,甩着尾巴游到了我的身边,绕着我转了几个圈子之后,像要给我带路似的窜到了我的前方,一边游一边不时地回头看看我,生怕我会掉队似的。游出一段距离之后,灰蓝不知感应到了什么,身体猛然向前一窜,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灰蓝?”它的反应吓了我一跳。这是表示自己完成了任务?还是说它察觉到了埋伏在前方的新的危险?灰蓝没有理会我,流线型的身体很快就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我的四周围是一片蓝幽幽的海水,一模一样的景色让我突然间意识到出逃之前我甚至没有拟定一个明确的逃亡路线,除了本能地感应到前方辽阔的海域和背后向两翼伸展开的海岸,我甚至不知道我该往何处去。如果在距离海岸较远的地方被夜族的战士追到,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儿逃跑的希望了。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惶恐,我应该往深处游还是应该尽快上岸?正举棋不定的时候,灰蓝却又游了回来,它的身体摆来摆去的,离得很远我就已经感觉到了它的兴奋。觉得诧异的同时,我心底又隐约地浮起一种不那么确定的、微妙的悸动。视线紧张地扫过灰蓝的身后,幽蓝的光线中影影绰绰地现出了一团模糊的黑影。我的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胸口却像挨了一记重锤似的,整个身体都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直到他越来越近,近到五官轮廓都能够看清楚的时候,我才疯了似地冲过去,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深海下意识地张开手臂接住了我,然后顺着我冲撞的力量向后翻了过去,像是生怕过激的冲撞会对我的身体造成某种不利的影响。我却管不了那么多,八爪鱼一般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任由他带着我在海里慢慢转着圈子。直到这时,狂喜的感觉才变得真实了起来。我捧着他的脸一小口一小口地亲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尖、嘴唇……如此熟悉的触感,我的深海真的回来了。深海学着我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回吻我,墨蓝色的眼瞳中波涛涌动,因为隐藏了过多的情绪而显得复杂异常。有欢喜也有激动,然而更多的却是争相涌起的怜惜与自责。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其中甚至还隐藏着……愤怒。这样强烈的情绪其实并不适合他。最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心底里的自责在作怪,他抱着我的时候双手虽然用力,却不肯抬起双眼和我对视。“深海……”“先离开这里。”深海摇摇头,挽住我沿着他来时的方向游了过去。灰蓝跟着我们,忽前忽后地绕着圈子。我知道现在并不是一个解释的好时机,虽然不愿意深海带着这样的表情也只能先忍耐下来。从不远处传来某种轻微的振动,我抓着深海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一紧。深海拍了拍我的后背,低下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别怕。”我几乎立刻就察觉到了他心里翻腾起来的愧疚,这不是我想在他身上看到的反应。如果他一直因为没有照顾好我而感到歉疚,如果我一直因为他的歉疚而觉得心烦意乱,那我们之间会不会开始产生隔阂?“我说,”我在他的下巴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我:无论是体力还是在水中逃命的技巧我样样都不如你吗?”“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深海定定地望着我,眼中紧绷的神色慢慢变得柔和起来。我拉着他的手轻轻地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再次强调:“我很好。我真的很好。我也可以保护他们的。”他为什么总是会忘记呢,只有他的信任才能够让我变得强大起来。深海着了迷似的留意着掌心里的触感,嘴角一点一点弯了起来。我也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微妙的波动再次传来。这里已经接近水面了,明亮的光线足够让我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看到那条不停地晃来晃去的银灰色尾鳍和笼罩在他周围的那片阴影——那是一丛高出海面的礁石群。在是这一带的沿海,这样的礁石群十分常见。当长着银灰色漂亮尾鳍的人鱼朝着我们迎上来的时候,我毫不意外地看到了迦南的脸。他还像平时那样板着脸,表情里透着十二分的不耐烦,像在埋怨我们让他等了太久。但是他的眼睛里有种不同寻常的光彩,就像很高兴的同时又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高兴。每次看到这个别扭孩子我都忍不住想笑。就连深海也放松了表情,眼中的最后一丝阴郁也被无可奈何的笑容所取代。迦南也不说话,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伸手指了指身后的礁石丛。深海仿佛明白他的意思,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正在疑惑他们在打什么哑谜,灰蓝却凑了过来,用它尖尖的喙部蹭了蹭深海的脸,又围着我们转了两圈,依依不舍地甩着尾巴游到了迦南的身边。迦南摸了摸它的脑袋,两个人……准确地说,两条鱼紧紧靠在一起,朝着大海的深处飞快地游走了。与此同时,深海拉着我潜进了礁石丛中。深海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把我护在礁石的缝隙里,虽然我对他们的安排只是模模糊糊地猜出个大概,但是突然间变得凝重起来的气氛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选择了什么也不问。我靠在深海的胳膊上,小心翼翼地倾听海里的动静。迦南和灰蓝的游动速度并不快,大概是在等着追兵们上钩。不知道灰蓝是否明白自己正在做的事,它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因为有人陪伴做游戏而显得十分兴奋,浮出水面换气的时候甚至还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激荡的水声传入我的耳中几乎吓了我一跳。以迦南那种小孩子般的心性,这样做十有八九是因为夜鲨从他手里带走了我,这也许让他觉得有负于深海的托付,或者还会觉得有些失面子。很快,一阵模糊的波动自研究所的方向传来,不像是有什么活物在搅动水面,而是直接来自水底的,一种类似于灰蓝在水中前进时水流被搅动的微妙感觉。更灵活,也更迅速。因为猜测过蛙人失败后夜鲨会排出夜族战士的可能性,所以我立刻把这些奇怪的动静和夜族那些长着黑色尾鳍的人鱼联系在了一起。我对他们有限的了解有一部分是来自于深海传递给我的零星片段。我知道他们的身体都经过了不同程度的改造,知道他们喜欢团体作战,我还知道他们没有固定的栖息地,因而他们在战争中更加无所顾忌。他们的身体飞快地破开海水,无声无息的水波扩散开来,眨眼之间又被她们远远地甩在身后。跟我所了解的深海这一族相比,他们更像来自兵工厂的鱼雷,锁定目标之后就心无旁骛地全速靠近,就连彼此之间的配合都严丝合缝,精密得令人心惊肉跳。我不知道如果遇到一群食人鱼,我的感觉会不会比现在更糟。直到他们毫不迟疑地从我们的前方经过,沿着最精确的轨道冲向迦南和灰蓝离开的方向,我那悄悄松懈下来的神经才又一次紧绷了起来。“没事的,”深海安慰我,“迦南打架虽然不在行,逃跑却是一等一的好手。”我想起上一次他又是换车又是改变路线的种种努力都被夜族人识破,总觉得夜族人敏锐得太过夸张。如果他们在迦南的身上安置了某种定位设备,那倒比较说得通了。“有可能,”深海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水面四下张望一番,然后拉着我的手慢慢地朝着岸边游了过去,“不过定位器的观测设备并不是每一个夜族战士都能拿的到。再说,他们现在恐怕还怀疑不到迦南的身上。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他们一定会派人搜索这一带的海岸,从陆地上绕到这里最多只需要四十多分钟。如果追赶迦南的那些人掉头回来的话,我们的时间就更少了。”深海那辆半旧的越野车就停在岸边,车上已经准备好了衣物和简单的行李。深海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身体,眼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焦虑。这里的确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但是像迦南那样不顾一切地逃跑似乎也不是什么好办法。而且长途颠簸,我的身体也不一定吃得消。如果说人鱼们的逃跑经验已经被证实不那么灵光了,用人类的方式来放手搏一次,会不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你打算怎么做?”深海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我的情绪起伏似乎令深海感到惊讶,也许在他看来,妄想以人类单薄的力量去对抗他们的种族根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找个地方藏起来。”我说:“夜鲨从来不觉得我能从他手里逃掉,所以他是不屑于在我身上安置什么定位器之类的东西的。他当然会在附近一带搜索我的下落,所以说,我们抛头露面的机会越多,被他发现的几率就会越大。”“听起来似乎有道理。”深海想了想,又问我:“有什么合适的地方吗?”“我们直接开去最近的火车站。”“哪里?”“火车站,”我一边把衣服递给他,一边抓起大毛巾扔回后座上,“要想甩掉什么人,最理想的地点一个是商场,一个就是火车站。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客流量最大,成千上万的人,谁会注意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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