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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板晃了两晃,夜翎的尸首滑进了海水里,在水面荡起的涟漪中慢慢沉了下去。短短的几天之内,我已经看过了太多的生死,可我心里仍然觉得难过,在另外的一个世界里,她是否可以再见到她心心念念的爱人?“走吧,”深海揽住我,用肩膀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再回头看,那个艳丽如花却连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都带着尖刺的女子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片污浊的海水,在浓重的雾气下寂寞地摇曳。夜色再度降临的时候,远处竟然出现了模糊的灯光。我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真的是灯光,依着地势的起伏星星点点地排列在水天之间那一抹剪影般的岛屿之上。一刹那间,竟让我萌生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来,我们真的回来了?闭上眼再睁开,灯光还在,心头蓦然涌起莫名的感动,仿佛由地狱的裂口重返人间。感应到我心中的欣喜,深海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到了。”我还在琢磨回去之后怎么跟兄弟们解释深海的突然出现,就见他把小船的缆绳递到了我的面前,“拿好,前面那个就是卡格尔镇,很多医疗救护组织都暂时驻守在那里,回去之后,你最好带他们做一个细致的检查。”我微微有些愕然,心头的欣喜立刻被巨大的恐惧所取代。我哆哆嗦嗦地抓住了他的手臂,生怕一松手他又会消失不见了,“你要走?要去哪里?”深海张开手臂,温柔地将我抱进了怀里。我的手臂从他的腰侧穿过来,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我能感觉到深海的双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可是这种无声的安慰并不能打消我心头的惊恐。眼看着他再一次离开——这个臆想中的画面比什么都更加让我害怕。我突然想到从见面到现在,潜意识里无法抗拒的恐惧竟让我始终不敢询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别怕,”深海蹭了蹭我的脸颊,柔和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茉茉,别怕。”这是深海的身体,温热的,柔软的,真真切切的,连他呼吸之间海洋的气息都让人一直眷恋到骨子里去。“我只离开很短的时间,茉茉。”深海吻了吻我的额头,“我保证。”我们对时间的概念完全不同,很短的时间……会有多短?“我能来这里是有条件的,”也许是种无法说服我放开手,深海叹了口气,开始给我解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米娅向族长提出了某项建议,具体内容我暂时还不知道,也许是和月光石有关,如果我去而不返,米娅会受到牵连……”是的,米娅。看到深海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这样的预感。深海的手背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昏暗的夜色中知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他的一双眼睛,闪烁如星辰,“另外一方面,组长他们应该会抓到一部分夜族人的俘虏,通过他们我也许可以知道海伦的下落,所以……我必须回去。”也就是说,深海实际上还是一个假释中的囚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深海温柔地笑了,“你在旅馆里等我的消息,三天之内,我会去找你的。”“三天?”我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向他寻求保证。“三天!”深海点点头,眼神越过我的头顶望向远方,迷茫的神色慢慢地凝结成如有实质般的苍凉,仿佛寒风过境,扫去了笼罩在他眉眼之间那一抹浅淡如丝的忧伤与颓丧,“茉茉,我曾经会说过让你相信我,可我却让你担惊受怕,饱尝颠沛流离之苦。我一直以为,只要我遵循一个族人的本分服从我的族群就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可惜的是……我既辜负了你,又成了族人眼中不得不刻意提防的人。我想做到最好,可结果却偏偏如此糟糕,我不想再这样了。我想,也许这世间的事注定不可能两全其美。”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你真的这样想?”深海点点头,那些躲藏在乌云里的漫天星光在这一刻仿佛统统落进他微笑的眼眸之中,“既然没有人可以做到完美无缺,那么我还是选择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一个问心无愧的人——或者人鱼好了。”心底倏地划过一道热流,瞬间涨满了我的胸膛。我知道即使他抛开了整个月族的承认,带着颈后的烙印来找我的时候,他的心底仍然挂念着他在族群里的身份,那是他始终也无妨真正放开的东西。在我面前,他想做一个最好的伴侣;在他的族群里,他想做一个最合格的战士,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真的可以抛开种种外界的顾虑,把一个人类男人应该承担起来的对于家庭的责任凌驾于一切之上。我把眼泪蹭在他的肩膀上,心头的悸动令我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这应该是我心底最隐秘的期望了,隐秘到我从来不曾渴望过它会实现。可它竟然真的实现了,在我尝尽了骨肉分离的苦痛之后,在我对奇迹这回事儿已经不再抱有希望之后。我揽住他的脖子,将我的亲吻狂乱无序地叠印在他的脸颊上,鼻尖上,嘴唇上,仿佛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述我心头激荡的情绪。“所以,我要回去找夜族人,”深海笑了,这是真真正正发自内心的使然的微笑,“或者去找夜族的幸存者,我要找到海伦的下落,这是我曾经答应过你的事,我已经耽误了太久太久了。”我胸口有潮汐起伏不定,失而复得的惊喜大过一切。而生生逼出我的眼泪的,却是他为我描述的、我可以安安心心去重新期待的未来。“我等你。”我松开了禁锢着他的双手,慢慢地向后推开一步。深海把缆绳交到我的手里,俯身在我的嘴唇上印上浅浅的一个亲吻,然后转过身一头扎进了海水里。夜晚的海,映着头顶浓墨般的乌云,黑黢黢如同一汪墨汁,瞬间就吞没了他的身影。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的心里头一次不再感觉孤独。一道霹雳闪过,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玻璃窗上。伴随着雷声的想起,连手掌之下的桌面都仿佛簌簌地颤抖了起来,正在餐厅里用餐的客人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一起将视线投向了窗外。这样的天气,总是让人无法心平气和。不论手里做着什么事,都会不由自主地匀出几分精力放在窗外。我放下手里的酒杯,有点心神不定地问林天,“就这样?他们没说什么?”林天摇摇头,“其他人一直睡着,只是蔡庸醒来一次,喝了几口水又躺回去睡了。根本当我是透明的——你们都当我是透明的。”自从午饭的时候跟他说了我们在海上的经历,这孩子就一脸忿忿然的惋惜表情,好像自己被迫错失了多么有趣的经历似的。他这种反应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继续当他是透明的。加了白苏维翁和香草烹煮而成的新西兰绿贝送上来的时候,蔡庸晃晃悠悠地走进了餐厅。他的头发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汽,看样子醒来没多久。他左边的脸颊上大片淤青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了下巴,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样子有点滑稽。我知道他身上的伤更重,这一点从他略显踌躇的脚步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俩醒了吗?”林天看了看他身后,“都不下来了?”蔡庸嗯了一声,神色倦怠,“等他们醒来再说吧。”林天把送上桌的绿贝朝他面前推了推,“那,这个,先吃点,我刚点了羊排。”蔡庸看了看面前的海鲜,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绷带,摇了摇头说:“算了,带着伤呢,你自己吃吧。”说完又很仔细地看了看我,神色间显出了几分意外,“你看起来精神不错,身上的伤怎么样?”“没事!”我摇摇头。也许是我落水比较早的缘故,在船上摔打出来的伤并不严重,虽然还是腰酸背痛的,但是经过了一夜零一天的补眠,精神头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我心底最大的那个窟窿已经被人用温情和希望填补了起来,知道自己不再是孤军奋战的满足感比什么疗伤药都更有效。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果冻和周均也到了餐厅,周均的额头上裹着绷带,果冻的伤倒是都在身上,被衣服盖着,看不出轻重来。在海上漂了那么久,又睡了将近一夜一天,大家都饿坏了。这几个晚来的男人还在狼吞虎咽地吃主菜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吃饭后的甜点了。五月旅馆的奶油蛋白酥搭配了奇异果的啤梨,样子像一个超大型的果汁软糖,非常可口。“你胃口不错。”果冻用叉子摆弄着盘子里的羊肉,故意用一种不太在意的语气问我,“休息得挺好的?”“还好。”我冲他笑了笑,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蔡庸脸上。蔡庸有所感应似的从餐盘里抬起了头,眼神中带着明显的疑问。“是这样,”我字斟句酌地说,“我先生过几天会来这里和我会合,我在想,大家都受了伤,需要休息,接下来的事还是我们两个人去做……”“那怎么行?”果冻直直地看了过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蔡庸慢了一拍才捕捉到了我话里最重要的那个信息,“深海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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