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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空依旧飘洒着丝丝细雨,但秀英并没有在意这些。待孩子前往学校之后,她便匆匆赶着马车驶向大哥家。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她抵达时,大哥正忙于家中筹备第二次迁坟事宜。
只见大哥在家中设立祭台,焚香祷告,告知列祖列宗自己即将迁移祖坟之事。秀英无奈之下只得静坐一侧等待大哥忙碌完毕。此时屋内摆放一张供桌,桌上供奉着五谷杂粮、一只完整的鸡以及一些稀有的瓜果。大哥立于供桌旁点燃三支香,口中念念有词一阵后,方才将香插入香炉之中。
许久过去,眼见香火呈现出两长一短之态,大哥终于松了口气——如此迹象表明先祖们已应允此次迁坟举动。秀英见状亦不禁放松下来。这时,大哥热情地对秀英说道:“妹子呀!你来得正是时候呢,今日宰了只鸡,待会儿定要留下共进午餐哦!”
秀英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那是当然啦,大哥!您知道吗?您那可爱的小侄子竟然看上了一个姑娘呢!”听到这个令人欣喜的消息,大哥脸上立刻洋溢出灿烂的笑容,他兴奋地问道:“哦?真的吗?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如此幸运,我是否认识呢?”
秀英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说:“您还记得吧,就是村里传说上次在地里干活时不幸流产的那位姑娘。”大哥听闻此言,原本欢喜的神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嗯,我对这位姑娘有些印象,长得确实挺俊俏的,只是她的那对父母似乎并不好相与。上次流产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大家都说那个男人不负责任,但依我看,其中恐怕另有隐情。他们两人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了吗?”
秀英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否定,接着解释道:“还没有呢,这不,我们得先把情况打听清楚嘛。万一日后真到了那个地步,也好多做些准备呀!”大哥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然后顺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递给秀英,安慰她说:“是啊,这样做比较稳妥。既然如此,何不让人去试探一下那位姑娘的心意呢?”
秀英一听正合心意便说道:“那就劳烦大哥您啦!您人脉广,一定可以帮我找到你们村子里优秀些的年轻小伙子。让他试着去追求一下这位姑娘吧。”
大哥沉思片刻后回应道:“要不你还是先回家观察一下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吧?我总感觉这个姑娘可能不太好对付呢。你平常有空就多留点心眼儿,从一些细节方面应该能够看出她的人品如何。毕竟我这儿距离比较远嘛,如果搞不好反而弄巧成拙,到时候恐怕连小侄子都会心存不满啊。”
秀英仔细思索片刻之后,越想越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要知道,截至目前为止,她甚至连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关系发展到什么程度都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这么冒失地去试探人家女孩子的心意,万一那个姑娘压根儿就还没有答应和自己的儿子交往,那岂不是让自己难堪嘛!更何况,当她联想到自家小儿子对待那位姑娘时那种无比珍视、呵护备至的态度时,心中不禁暗自揣测:或许他真的非常喜欢那个女孩吧。
随后,两人继续闲聊了一会儿家长里短的琐碎事情,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便已临近正午时分。午餐享用的正是那只作为贡品献上的鸡,但它却毫无香气可言,秀英也只是稍微动了几下筷子而已。饭后,大哥再度提起了关于退后重新迁移祖坟一事。这一次,大哥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宴请众多宾客,仅仅只邀请了他们自家人以及几位相关人士到场。此外,他还将上次迁坟所发生的怪异事件详细地讲述给了秀英听。秀英听后也不禁惊叹连连,她从未听闻过如此稀奇之事,刚刚迁移的坟墓旁竟会出现道路。她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前去一探究竟。此时,大哥正一边饮酒,一边与她闲谈,不经意间便贪杯多饮了几杯,随后便昏昏沉沉地倒头睡去。
秀英眼见大哥已然入眠,便起身返回家中。到家后,她立刻向周围邻里四下打听那位姑娘的情形,这才得知那姑娘乳名唤作阿玉。自小以来,阿玉便深受其父母影响,偏好小偷小摸之举。村中众人对他们一家甚是反感,极少有人愿邀请他们登门做客。但凡他们去过哪家,那家必定会失窃物品,待到发觉时,这些失物往往已出现在他们家中。从镰刀、锄头到针线之类的生活用品,无一不是他们顺手牵羊得来的。提及此事,有些人气愤难平,甚至直接朝地上唾弃以示愤恨。
秀英向来对村里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漠不关心,但这次听到这么多关于那个姑娘的事情还是头一遭。刚开始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随着大家众口一词,秀英也渐渐开始动摇,心中对那个姑娘的印象一下子变得极差。于是,她毫不客气地找到小儿子问道:"儿啊!你和那个姑娘到底发展得怎么样了?"
小儿子完全没料到母亲会如此单刀直入地发问,顿时被惊得呛了一口口水,连连咳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妈,我们目前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并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种关系啦。"秀英闻言,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原本已经准备好的一番劝解之辞似乎也用不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没有,妈妈没有乱想哦。只是有点好奇嘛,所以随便问问。你要专心学习知道吗!"话音未落,她便像一阵风似的匆匆离去。
秀英一边暗自庆幸不必再费口舌劝说儿子,一边又忍不住担心起小儿子最近的学业状况。思前想后,她决定向小儿子的老师打听一下情况。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当老师看到秀英后,竟然二话不说直接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纸条递给她。由于秀英并不认识汉字,所以只能一脸茫然地询问老师这到底是何物。只见老师的脸色变得时而通红、时而煞白,然后吞吞吐吐地解释道:“这……这是你家那小子编写的用来辱骂我的诗句,你拿回去亲自问问他到底写了些啥玩意儿。”
听完老师的话,秀英顿时慌了神,她一边不断向老师赔礼道歉,一边承诺回家后定会狠狠教训自家孩子一顿。“您尽管放心好啦,婶婶我肯定会好好管教他的。小孩子家家的啥都不懂,还请他叔叔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然而,面对秀英的诚恳致歉,老师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说道:“教育他做什么呢?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本来就处于叛逆期,你不去念叨他倒也罢了,万一真去责骂他几句,保不准他会变本加厉地跟我唱反调说实在的,我至今都没想明白究竟哪里招惹到他了,身为他的表叔兼老师,他不仅每天对我冷嘲热讽,甚至还写诗来挖苦我。简直和他那两个哥哥如出一辙!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亲戚一场的份儿上,我早就把他开除学籍了,婶婶你也不必对他过于严苛。毕竟他年龄尚小,脸皮够厚,经得起折腾。”
秀英听完老师这样说后,无奈之下只能返回家中,拿起小儿子所写的纸条去找那个狗男人询问:“你快帮我瞧瞧这纸条上究竟写了些啥玩意儿?”当狗男人看到纸条时,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慌忙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火坑里。
秀英见到狗男人这般举动,心中已然明了,这张纸条上必定写了一些不堪入目的话语。于是她径直前往小儿子的居所,毫不留情地质问道:“儿啊!无论你做何事,妈妈都不愿责备于你,但你为何偏要与你叔叔作对呢?大家皆是亲戚一场,你如此行事是否曾考虑过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呢?”
小儿子一脸不服气地回应道:“然而他从未正眼瞧过我们一家子!甚至口出狂言,贬低咱家全非读书之才,那我凭何不能回击辱骂他呢?难道只许他肆意谩骂我们全家不成?”
秀英沉思片刻后说道:“话虽如此,但他终究还是你的师长,尊敬师长、重视道德伦理这些浅显易懂的道理,莫非你还不清楚吗?”
小儿子满脸鄙夷地说道:“就凭他?也有资格当老师?我看啊,要不了多长时间,他这老师怕是也当到头咯!”
秀英听到小儿子这么说,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仿佛一片乌云笼罩在她心间。这片乌云越来越大、越来越黑,似乎随时都会化作一场倾盆大雨,浇湿她整个心房。
秀英心情烦躁地回到家中,默默地点燃了神台上的香火。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自己的儿子一定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但同时他好像又知晓一些内情。这个机智过人的小儿子,真是让她既疼爱又恼怒却又无可奈何。无奈之下,她只好向村里其他人打听起那个姑娘的情况来。
后来看到那位姑娘再也没来找过自家小儿子玩耍或者约会时,秀英一直高悬着的心才逐渐安定下来。也许他们俩之间真的仅仅只是普通朋友罢了。
当秀英从其他村妇那里听说那个姑娘如今是谁给她东西就跟谁好上几天的时候,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和叹息。她暗自思忖着:“我家孩子总不至于连这点都看不破吧?”想到这里,一直悬着的心总算稍稍安定下来。既然如此,秀英便决定不再过多干涉此类事务,转而着手筹备清明节祭祀所需之物。
今年不仅要祭拜先人,大哥还计划迁移祖坟。为此,秀英需要额外多折些金元宝和银元宝备用。毕竟这般惊扰老祖宗可不是件小事儿,必须得备足丰厚的供品才行。大嫂由于大哥是入赘而来的缘故,向来对这些事情漠不关心。以往每年,大哥总是敷衍了事、草草应付过去就算完事儿。然而去年刚刚迁过坟,未能成功将祖先送走,今年又得接着办,如此连年叨扰祖宗英灵的安宁。若不多准备一些祭品供奉,恐怕祖先们或多或少都会心生不满甚至怪罪下来。于是乎,秀英特地购买了大量纸张回来用于折叠金元宝等物品。
秀英这几日十分忙碌,除了帮人看事外,其余时间几乎都用于折金元宝。她夜以继日地劳作着,不知疲倦地将一张张金色纸片折叠成精致的元宝形状,并将它们放入一个个大麻蛇口袋之中。
与此同时,秀英注意到自己的小儿子近来面色愈发红润,精神焕发且意气风发。这种变化让秀英心生疑虑,她暗自思忖着其中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担忧,秀英再次找到小儿子谈心,询问起他近期的状况。
面对母亲的关切询问,小儿子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妈,您大可放心,用不了多久!我那位叔叔必定当不成教师了,那时看他还有何颜面瞧不起咱们家!"
听到这话,秀英心中一惊,连忙追问原因,但小儿子却紧闭双唇,任凭如何追问也不肯透露半分。无奈之下,秀英只得转向小女儿寻求答案,询问她学校里最近发生了何事。
小女儿眼神躲闪,言辞闪烁其词,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妈妈,是我不好……我在作业本上写下了辱骂叔叔这位老师的话语,结果被叔叔发现后非常生气。他竟然在星期一升国旗时,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撕掉了我的作业本……妈妈,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请您相信我!真的!"说完,小女儿低下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秀英看着小女儿这样,明白那骂人的话多半是小儿子教她写的。也不再多说什么,摸了摸小女儿的头便让她去写作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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