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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虽想留在翊坤宫过夜,但自己身子如何自己也清楚。于是并未在翊坤宫多做停留,而是借口说要想想该写些什么,便回了养心殿。
年世兰送走皇上后,又自顾自地坐回了软榻:“好了,如今这彩头的事情也算解决了,对了颂芝,给其他公主阿哥的贺礼备好了吗?”
颂芝听后,先是转身摆摆手支走了殿内其他伺候的人,而后才回到年世兰身边道:“回娘娘,都准备好了。额外给福惠阿哥的那一份也备好了。”
年世兰眼底含泪地轻声道:“那就好,本宫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颂芝见年世兰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也十分难受,但还是想着提醒一二:“娘娘……不过奴婢担心若只是给小阿哥多备一份,会不会惹人非议……”
年世兰微微皱眉,长久以来压抑的情绪也在此刻爆发,年世兰将榻几上的东西挥袖全扫在了地上,厉声道:“旁人要说就让他说去,本宫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颂芝吓得赶忙跪了下来,双眼通红地抬头望着年世兰,柔声劝道:“娘娘息怒,奴婢不过是不想娘娘被人议论罢了,若是娘娘不喜欢听,奴婢以后不说便是了。”
年世兰愤怒过后,便是长久的哭泣。
哭得累了,年世兰仰起头,拿出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看了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颂芝,年世兰也有些心疼:“颂芝,你起来吧。”
颂芝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虽然害怕年世兰又生气,但眼睛还是望着年世兰:“娘娘,别伤心了,哭多了伤身啊!眼睛要是哭坏了可怎么是好!”
年世兰收起眼泪,勉强地挤出一个笑来:“方才是不是吓着你了!”
颂芝使劲地摇摇头:“是奴婢自己说错话了,再说了,奴婢伺候娘娘多年,怎么会被娘娘吓着。”
“本宫只是觉得在这宫里好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实在太过疲惫、厌烦了。”年世兰眼里的光亮黯淡了许多,再也不似从前那般明亮清澈。
颂芝安慰道:“娘娘,若是娘娘觉得无聊,改日奴婢陪娘去御花园里走走?”
年世兰轻轻“嗯”了一声,又想起方才颂芝说的话:“对了,方才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你就去库房里找些从前皇上赏的东西装起来,给另外两位公主再添一份贺礼吧。”
“是,娘娘。只是从前皇上赏的东西多,有些东西又格外贵重,奴婢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年世兰看着地上的四分五裂的茶杯,一时间便有了主意:“本宫记得,皇上之前赏过本宫一对玛瑙茶盏,本宫记得那对茶盏简约轻巧,但算得上十分贵重,干脆就将那对茶盏一分为二,分别送给婉柔和纯熙吧。”
“是,娘娘。奴婢也记得那对茶盏,是由天然玛瑙制成的,表面被磨得精亮,上面的纹路在盏身上仿佛浑然天成一般。”颂芝在一旁说着,一边观察着年世兰的神情,见年世兰脸上的悲伤淡去后,颂芝也放心下来。
另一边皇上回到养心殿时,天边的夕阳早已被黑夜替代。
黑夜笼罩在紫禁城的每个角落,但皇上的养心殿内确是灯火通明,毕竟这是皇权的中心。
皇上走到书案前,坐下后便唤来了苏培盛:“去将朕的洒金宣纸拿来。”
“嗻,奴才这就去。”苏培盛说完,很快便将皇上要的宣纸拿了过来,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将宣纸铺在书案上,随后便又退至一旁,笑着道:“皇上,您看看,这张如何?”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不错。”
说罢,皇上站起身来,低头看向书案上的宣纸,洁白细腻的宣纸上由金箔加以点缀。那些金箔在烛火的映照下如同阳光洒在湖面上的粼粼波光,既耀眼又不会喧宾夺主了去。
皇上提起一旁的白玉光素斗笔蘸了些墨汁,笔尖刚要落于宣纸上时,皇上拿笔的手便顿了顿。看着洁白的宣纸,皇上摇了摇头,随即将笔轻轻放下。
一旁的苏培盛见皇上犹豫不决,脸上也适时露出几分担心:“皇上这是怎么了?”
皇上微微皱眉,脸上露出几分纠结:“朕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来该写什么。
你说,朕写什么好?”
说着,皇上就将目光投向了苏培盛。
苏培盛心里后悔刚刚自己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但皇上既然开口了,就不得不接上。
苏培盛一脸乐呵呵地看向皇上,言语里却说不出一丁点有用的东西:“皇上这是难为奴才了,奴才也就识得几个字,皇上都想不出来的事情,奴才怎么想得出来。
皇上还是不要为难奴才了。”
苏培盛一脸认真地说着,看着眼前的皇上,眼里流露出几分为难。
皇上见状,也不打算继续为难:“也罢,那朕便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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