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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熹年也发现了，在秦柯开口提醒之前加快了速度选完东西去结账。

“我来帮你结，你先赶紧去车上，这里人多。”秦柯拉过购物车对何熹年说。

“嗯。”

在车上等了会儿，秦柯提着东西出来了。

“你现在去哪儿？”秦柯问。

“回家。”

“那我——”

“我还要回去处理食材，晚上要去接我老婆，今天没空招呼你。”何熹年打断他。

“……”

“你还有什么问题，现在赶紧问。”

秦柯揉揉额头，无奈：“你真是认真的？”

“嗯。”

“那你打算怎么跟你粉丝交代？”

何熹年莫名：“我结个婚需要给他们什么交代？”

“你结婚的消息一旦曝出去，绝对会脱很多粉的祖宗。”

“无所谓。”何熹年沉吟了片刻又说，要是他们不能接受，我就退圈。”

“退圈!”秦柯惊讶失声。

“嗯。”

看了眼时间，何熹年轻点两下方向盘，“还有什么问题？”

退圈都说出来了，他还能有什么问题。

秦柯木然地摇摇头。

秦柯被无声地驱逐下了车，目送何熹年的车子驶远，无声地叹息一声。

这大概就是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的最真实写照了。何熹年这么不可一世眼高于顶的人，这么突然这么彻底地就陷进去了。

正想着，何音婉的电话就来了。

“怎么样，套出什么话了吗？”

“这个，熹年这回应该是动真格了，他甚至愿意为了丁芒夏退圈。”秦柯说，“何总，要不就，祝福他们？想想怎么公关？”

何音婉没好气地道：“我连这丁芒夏的本人都没见过，怎么祝福？你再把丁芒夏的信息跟我说一说。”

秦柯依言又将自己之前调查的丁芒夏的背景跟她讲了一遍。

何音婉听着还是不满意，眉头紧蹙，“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熹年。还有，你说她之前是熹年的黑粉是怎么回事？”

秦柯现在知道何熹年对丁芒夏上了心，不敢再说她的不好，“是很久以前了，一开始丁芒夏是何熹年的黑粉，是周述安的粉丝，后来两人阴差阳错这样那样之后，可能就，生了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