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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芒夏眨眨眼：“看到了。”

何熹年递出一只手，嗓音莫名有些温柔：“下来再试试。”

丁芒夏垂眸看向他的手掌，睫毛忽闪忽闪地轻颤几下，随后将自己的小手轻轻搭在他掌心。

何熹年握住她的柔荑，牵着她重新下了水。

这一次他教得很认真，也不会像刚才那样总是调侃她，而且出奇地有耐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何熹年再一次趁她不注意松开手，丁芒夏毫无所觉，游了很远。等她意识到身边没人时，连忙转过头，何熹年站在隔她一段距离的地方，唇角漾着笑意凝视着她。

丁芒夏先是惊讶，继而绽开欣喜的笑容，“我自己游过来的？”

“嗯，游回来。”何熹年对她说。

丁芒夏调转了头，朝何熹年的方向游过去，她学会了，还不是狗刨式！

经过何熹年的时候她没有停下，忍不住绕过他又游了一圈，越来越得心应手，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身段玲珑，像极了一条美人鱼。

再次经过何熹年身边，陡然一只手搂过她的腰间，使她被迫停下来。

“好了，休息会儿。”何熹年垂眸看着她道。

丁芒夏笑嘻嘻地点点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我学会了！我刚刚游得好吗？”

何熹年唇角轻扯，“不错。”

丁芒夏笑意更甚，还想再说什么，唇上忽然覆上一片温热。

瞳孔逐渐放大，整个人僵在原地。

腰间的手还微微用力将她揽得更近，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丁芒夏脑子忽然炸开，眼神也有些涣散。

何熹年含住她的唇瓣轻轻辗转，直到触到他的舌尖，丁芒夏身子一颤，只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没有反抗。

我为什么没有推开他呢？

直到这个吻结束，丁芒夏也没想出答案。

丁芒夏双腿发软，眼里泛着迷蒙的水雾，晕乎乎地看着何熹年。

何熹年喉间一紧，握紧她的腰身稳住她，呼吸烫人，嗓音喑哑：“有问题想问我？”

丁芒夏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何熹年弯了弯唇：“你问。”

问什么呢？问你为什么吻我？一时兴起还是……喜欢我？

丁芒夏双手环胸，身子后仰，狐疑又防备地看着他：“你想让我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