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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庆祝新任元首的上任,也为了使城西广场受害者的家属早日走出失去亲人的阴影,基地在新年期间取消了宵禁。透过阁楼的窗户向外看,你第一次在夜晚看见如此灯火通明的建筑,人们在珍惜来之不易的狂欢机会。白天出门采购的时候,你不再觉得自己是基地的异类。各种发色和瞳孔的人大咧咧地出现在大街上,自由地行走。然而,上任元首的种族主义政策延续了这么长的时间,留下的影响绝不会轻易地在短时间内消失。费恩的父亲,前任元首忠实的走狗就是新政的反对者之一,好在这位卡佩家族的前掌权人还算明些事理,没有在费恩举办的宴会上当众发作。费恩今日未着军装,而是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西服。所来的宾客也大多是熟悉的面孔,多是与卡佩家族交情匪浅的名流以及他的同僚。显然,这是一次私人宴会。为了确保安全,别墅外加强了警卫,甚至安装上了通电的荆棘状网刺。在宾客们都离开之后,整栋别墅陷入了寂静当中,只除了费恩的书房还传来隐隐约约的动静。里昂仍手持着那镶嵌着银色雄狮的手杖,尽管和年轻力壮的儿子相比,他已经显得过分苍老和瘦弱,可是依靠着家族荣光的标志,头发花白的他仍能获得挺直脊背的底气。他严厉地质问费恩:“你明知那个男人是间谍,却还放任他接近你,甚至引导他和新任元首见面,签署什么狗屎的合作协议……费恩,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已经这样自甘堕落了,竟然要同一群黑色种混在一起!”“父亲。”费恩慢条斯理地摘下纯白的手套,两手交迭,灯光下的侧脸霜雪似的寒冷,显然这声父亲并没有多少温情。“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件事。现在卡佩家族归我所有,只有我的决定才能代表家族的意志,而您——还要抓着手上这空洞无用的装饰品到什么时候?”这无疑大大惹恼了里昂,他攥紧了手杖,冷笑道:“你的意志。难道是指你在别墅里偷偷豢养一个黑色种的意志?费恩,我没想到你能做出这样让家族蒙羞的事。”费恩清楚地知道,他所做的决定和你无关。他一如既往的是个种族主义熏陶下的产物,讨厌黑色种,讨厌一切软弱、卑劣和无能的家伙。之所以会答应和乔纳斯一行人合作,不过是他清晰地意识到,如果再不走向联合,基地终究会走向灭亡。从他选择加入基地军团时起,维护基地的安全就是他永恒不变的宗旨,为此,他可以放弃诸多教条和原则。可是他的父亲却曲解了他的意思,这让他的心情有些微妙。里昂怒道:“是你爱上了一个黑色种,是你玷污了血统!”他没有。费恩低下头,和父亲对视时的表情傲慢而冷酷:“父亲,您想做元首忠诚的狗,不代表您的儿子也是。”“您不必说这些话激怒我,现在的我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遵循您的意志了,我亲爱的父亲。”他绝对不可能爱上一个黑色种……费恩的心里有一团烈焰,正随着他离开的脚步越烧越旺。费恩来到小阁楼时,你正因为困倦昏昏欲睡。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坐在床头的你,轻轻地唤了一句:“白薇。”你从半睡半醒中惊醒,睁眼便对上费恩表情意味不明的脸。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你,那双碧绿的眼睛冷幽幽的,使你有些不安。那不安感很快成了现实。“呜……”费恩将你推倒在床上,倾身吻住了你。这个吻漫长而让人窒息,甚至是有些粗暴的。灯光晃眼,直到你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费恩坚实的胸膛压扁时,他才终于放过你。费恩低垂着眼,看着你因为缺氧而潮红的脸,还有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睛。那双莹润的黑眼睛将他的面容倒映得一览无遗。懊恼的、暴躁易怒的和狰狞的,无处遁形。相比之下,你显得那样软弱可欺。可是他并不在乎,他确信,他的姓氏代表着荣光,绝不会因为占有了一个黑色种而发生任何改变。你只是他承载欲望的工具,这种欲望和爱情绝对无关,他何必在乎你的想法。
你伸手揩了一把脸上的泪花,在费恩凑过来吻你时努力推开了他。费恩·卡佩就是一头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白皮猪!如同一只炸毛的小猫,你瞪着费恩,时至今日,基地里已经宣告种族平等,你绝对不允许费恩再无耻地欺压你。你头一回发现自己和费恩说话的声音能这样冷硬且气势汹汹。“按照新法案,如果你再这样强迫我,我可以去法院起诉你。”费恩咬着自己的后槽牙,他冷漠地注视着你倔强的脸,冷笑一声:“你不过是个卑劣的黑色种。”“我和你是平等的。”你说。费恩的吻落在你的锁骨上,那里陷进去一个暧昧的弧度,费恩很熟悉那里,还有你的腰窝,那里柔韧而光滑的皮肤他吻过不止一遍。些微的寒气顺着领口涌了进来,在费恩的逼迫之下,你不得不向他展露更多。摸到那一手濡湿,费恩浅笑起来,淡红的唇因为接吻显得鲜红,在愈加激烈和粗暴的动作中,那尖尖的犬齿让你想到野兽的森白獠牙。“混蛋!”“白皮猪!”你厉声咒骂道。“你说的对。”费恩冷笑道,“我就是混蛋,那又怎样。”他扼住你脆弱的手臂,如同一头真正失控发狂的野兽一般将你压在身下,那股剧烈的神经性头痛又开始发作,太阳穴处一下又一下地抽痛。烦躁的情绪极大地诱发了他作恶和摧毁的欲望,费恩神色扭曲,浑身的血液都似乎沸腾了。他炽热滚烫的呼吸打在你的肩上,伸出獠牙咬住了那里脆弱的皮肉,身下的怒张的性器随之挤进了你柔软的身体。事态已经完全失控。他讨厌你充满恨意和厌恶的眼神。你一个黑色种,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他?“该死。”费恩低低地咒骂,他执着地在你耳边说,“你是我的。”“我的奴隶、我的所有物。”“我不是……啊!”费恩压着你的腰,结结实实地将肉茎送进了最深处,噗嗤一声又一声,抵着那紧致而柔软的地方高频率地抽送。被撑到极致的花穴渐渐顺着费恩的进出涌出更多湿热粘腻的液体,又被他狰狞的性器捣成白沫。屈辱感从始至终伴随着你簌簌而下的泪水,直到结束的时候你还是不能收住眼泪,躺在被窝里低低地抽泣。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你感到极致的屈辱和不耻,费恩实在是太恶劣了。这样无可救药的傲慢、居高临下和冷酷,你再也无法忍受。冷静下来的费恩伸手为你擦拭眼泪。“我一定会离开。”你的眼里倒映出费恩陡然沉冷的面孔。天空是灰霾色的,亦如费恩的脸色。他仍然继续他的动作,将你眼角的眼泪擦干。“随便你。”他的声音冷然。乌云渐渐掩盖了双月的皎洁,费恩离开了。……那一夜过后,你三天没有见到费恩。新年即将结束的时候费恩才出现在别墅里,还有另外一行人,z国北方基地使团也来了。劳伦德管家说费恩上校在为他们办送别宴。你站在花丛中,望向不远处的围墙,那里的电网将别墅保护得如同密不透风的水桶。可是有人能够离开这里。饭后,你偷偷找到了乔纳斯和他的女友,向他们求救。你希望他们能够带你离去,回到属于你的国家。为此你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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