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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到不了你这程度。”“不要脸的程度我也赶不上你。”苏闲干笑两声:“瞧你说的……哎,缝好了。感觉还行吧你?”这话是对钟云从说的。瞠目结舌的钟云从朝自己下巴使劲招呼了一下才让它归位,这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还、还行……”苏闲的唇角牵开一点弧度:“恭喜你啊,保住了一条命。”钟云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是你救了我?”“不是我救的,难道是上帝?”张医生推了一下镜框:“上帝是说我吧?”钟云从嘀咕了一句:“论起不要脸,我看这位医生也不遑多让啊。”黑诊所吐槽的后果是钟云从被张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直接不省人事了,医生给的说法是“让病人更好的休息”,围观了全过程的苏闲不住摇头:“公报私仇啊你。”谁知随便一个小动作却牵动了锁骨处的伤口,他倒吸一口冷气,张既白的视线落在他领口的那处血污上,波澜不惊地问:“受伤了?真难得啊苏治安官。”“难得你个大头鬼啊难得。”苏治安官没好气地瞪他,“看到了就赶紧帮忙,懂不懂什么叫医德?”“医德是什么?”张医生理所当然地反问,苏治安官竟然无言以对:对于一个数分钟前声称要解剖自己病人的家伙,的确不能谈医德。不过张既白还是扔了一卷绷带过来:“自己包。”苏闲气结:“我也中毒了好吗?”张既白又扔了一小瓶解毒剂过来:“自己打。”苏闲被他整的没脾气:“给我开点药吧,鼻炎又犯了。”张既白指了指外间的药柜:“自己找。”“……虽说得罪医生不是什么好事,”苏闲忍了又忍,“但我希望你明白,得罪治安官也不是什么好事。”张医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如果那个治安官欠我钱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苏闲认命,抱着绷带和解毒剂自个儿到外间找药了。推完一针解毒剂,正在拆绷带的时候,张既白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边,咬着绷带一角的苏闲满脸黑线:“能不能出个声儿?穿个白大褂跟幽灵似的。”张既白指了指里间:“里头那位,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怎么办?”苏闲满脸疑惑,“他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身为一名治安官,还是应该有点道德观念的,你觉得呢?”“如果一名医生没有医德,凭什么要求治安官有道德呢?”张医生耸耸肩:“你赢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他的医药费你不付了是吧?”苏闲笑了:“我自己的都没付清呢。”张既白两只手揣进白大褂里,转身往里间走去:“一如既往的无耻。”“对了,”苏闲想起了什么,“那人醒来要是问我,你什么都别说。”张医生没有回头:“我要是说了呢?”“那你恐怕会失去我这个朋友。”张医生仍旧没有回头:“你觉得这个威胁对我有用吗?”“……你赢了。”钟云从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果然问起了他的救命恩人,专注地翻着一本半旧《解剖学》的张医生告诉他:“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苏治安官让我什么都别说。”钟云从好气又好笑:“至于吗?我只是想道声谢。算了,医生,你能不能告诉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张既白的目光从书页上挪到了他的脸上,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镜片之后的双眼却让钟云从看不清,他听到他说:“你连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敢来?”钟云从挠了挠脸:“呃,对于怎么来到这里……我也很好奇。”张既白勾了勾嘴角:“这里是‘孤岛’。”“孤岛”……钟云从终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里五味杂陈:“这里果然是‘孤岛’吗……”“听起来,”张既白饶有兴致地盯着他,“你好像听过‘孤岛’。”钟云从叹了口气:“一直到昨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孤岛’是某个特定的地方。”张既白把手里的书放下:“这么说,你昨天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是什么人告诉你的?”“我被人下了黑手,注射了一针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总之人昏过去了,醒来就在‘孤岛’了。”“哦?你是说,有人把你弄进了‘孤岛’?”张既白显然对这个问题格外感兴趣,他的身体稍稍前倾,微笑起来,“有意思,真想知道谁有这么大本事啊。”钟云从只觉得他话中有话,却听不懂他的深意,他眨了眨眼,还是说了实话:“那个人告诉我,我父亲也在‘孤岛’。他三个月前突然消失,一直杳无音信。”张既白抚掌大笑:“所以说,短短时间内,总共有两个外边的人进到了‘孤岛’?治管局是干什么吃的?”钟云从听得一头雾水,可他没时间细问:“我不明白。”张既白失笑:“钟先生,你对‘孤岛’知道多少?”他诚实地摇摇头:“一无所知。”医生眼中的笑意愈发浓厚:“没关系,以后会慢慢明白的。”钟云从干笑了两声,心里却十分无奈,他是在跟自己打哑谜么?张医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重新捧回他的《解剖学》,钟云从一看到书名右眼皮就跳个不停,他硬着头皮问张既白:“嗯……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张既白翻过一页:“随时都可以,没人拦着你。”钟云从挣扎着从病床上下来:“那我现在……”“不过走之前,要把医药费结清。”富二代钟云从全然不当一回事,他满不在乎地回道:“行,多少钱?”说着顺手去取自己挂着的大衣,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卡:“能刷卡吗?”张既白扫了一眼他指间的黑卡,摇头:“不能。”这出乎钟云从的意料,他只得继续在口袋里掏:“那我看看有多少现金……”还没等到他数清钱包里的现金,又听到张医生的声音:“外面的人,是不是和你一样,都不知道‘孤岛’的存在?”钟云从的动作一顿:“是吧,我从来没有听旁人提起过,也没有在网络上看到过相关信息。”张既白沉默片刻,忽然又问:“那梦川市呢?你知道吗?”“梦川市?”钟云从重复着这个地名,总算联想到了些许,“好像听过,我想想……这个地方早就从行政区划里消失了。好像说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大事故,死了很多人,幸存者全部遣散迁到别的省市。而梦川市也因为严重的污染,成为废弃之地。”张既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书页:“是什么样的事故,你知道吗?”“这个就不清楚啦,因为官方没有给过明确的解释啊,倒是乱七八糟的传说挺多的……一般就是说核泄漏然后辐射什么的。”钟云从抓了抓头发,嘿嘿一笑,“说起来,我知道梦川还是在一些猎奇盘点帖里知道的,什么‘十大诡异之地’、‘最恐怖的都市传说’之类,都是这样的标题,一看就是假的。”张既白笑了笑:“确实够假的。对了,你找到钱了吗?”钟云从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他:“真是不好意思,我身上现金就这么多了,你看够不够?不够的话我之后取了钱再给你。”张既白接过那几张钞票细细地观察着:“外面的钞票已经更新换代了啊。”“呃……难道你们这里不用这种钞票?”“不用。”这就很尴尬了。钟云从一下子窘迫了,这些钱不能用的话,那他岂不是等于身无分文?张既白的笑容温暖和煦:“没钱?”钟云从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看起来好像是这样……我能赊个账吗?”“本诊所拒绝赊账。”张医生合上书,优雅地起身,“但可以接受别的付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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